话就动摇呢?再说了,您看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,定然没说实话!”

赵盈盈抓着帕子,闻言看了眼李棋。

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,李棋一张脸都是模糊不清的,像打翻在纸上的墨水被晕湿了似的,压根看不出五官,更看不出贼眉鼠眼了。

“哇呜呜……”赵盈盈哭得更伤心了。

红棉赶紧给她擦眼泪,赵盈盈擦罢眼泪,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帕子,又想到了霍凭景曾经问她要过帕子,顿时悲从中来,不禁又哭了起来。

“呜呜呜呜,我的命好苦……”

虽说赵盈盈伤心在李棋的预料之中,她还真是没什么脑子,不过她在这里嚎啕大哭的表面还是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,甚至觉得有些可笑。

他想到霍凭景对她的评价,可爱?

哪里可爱?他只感觉可笑。

李棋将双手环抱胸前,下逐客令:“好了,你想知道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,现在你可以走了,别在我门前哭,很烦人。”

赵盈盈吸了口气,顿时哭得更大声,回应李棋的话。

李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他分明记得从前霍凭景最讨厌遇事只会哭哭啼啼的柔弱女子。

李棋转身进门,将木门重重摔上。

赵盈盈呜呜咽咽地哭着,一面哭一面往马车上走,红棉扶着她,跟着叹气。

门口的动静终于安静下来,李棋嘴角扯了扯,回了房。

房中桌上,医书摊开放着,医书旁边是他做过的一些试验。李棋笑容消失,恢复了一张无甚表情的脸,他在桌边坐下,将那颗药丸喂给一旁的白鼠吃下。白鼠吃下后,没多久便一命呜呼。

李棋眸色更冷,起身,踱步至窗边。

他费心费力地帮霍凭景寻找解毒的办法,他倒是美人在怀,生活滋润,既然如此,他给霍凭景的生活添一些波澜,也没什么吧。

李棋垂眸,忽地冷笑一声,想到了红棉方才说的话,贼眉鼠眼?

他这张脸,竟也能与这四个字放在一起。她可真是瞎了眼了。

呵,上回分明还说他是小白脸。-

赵盈盈在马车上仍继续哭着,红棉怎么哄也哄不好,直到赵盈盈哭累了,她才终于停下来。

她捂着心口,靠在车厢上,眼眶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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